第二十二章帶著太監逛教青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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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二章 帶著太監逛教青樓
“嘿嘿，那是自然，你不會以為我那是誆你們的吧？以後兄弟們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朱希亮臉上刷得一下紅了，訕訕得說不出話來。
柴宗訓心想：看來他們還真是不太信任自己啊，幸好自己今天順道過來了。
柴宗訓命人將一鋌一鋌的銀子從馬車上抱下來，堆在校場的小桌上。衛兵們都兩眼放光，舔著嘴，紀律倒也不錯。
按照名冊，下發賞金。最後還剩下兩堆，一堆是發剩下的，一堆是那些死去的兄弟的。按照慣例，從來沒有當眾發俸薪的，一來人多手雜，怕出亂子；二來長官要貪墨，都決定了賞銀不會公開發放。
“這些死去親衛的撫恤金平日是怎麽發下的？”柴宗訓不知，於是直接開口問朱希亮。
“一般由長官處理。我們虎賁營，按例會扣下一部分作為營裏的公廨錢，其餘通過急遞鋪送給各家，而其他軍就不一而足，大多死了就死了，招募的時候已經拿了買命財了。”朱希亮對柴宗訓今日所作所為也深有所感。
“那就這撫恤都用急遞鋪送去吧。剩下這一堆作為我們城管營的公廨錢。”
朱希亮大喜過望，鄭王殿下居然沒有私扣銀兩，而且這剩下這麽大堆，起碼還有千兩銀子，居然都作為公廨錢，自然讓部下感動不已。
柴宗訓從懷裏摸出兵部的文書。當著眾多部下開始宣讀任命。
“自今日起，我們城管營就正是成立了，目前殿前司就只有我城管營一營了，所以我們得好好繼承殿前司的榮耀，不要讓這一榮譽埋沒於塵土當中。”
既然趙匡胤把殿前司獨立出來，不算到軍事系統之內，其實就不算正式編制了，不需要聽別人命令，朝廷也無法命令他們，只是用來保護自己用。看上次李四光被安插成細作的事，估計監視的成分更大。
柴宗訓把構架抄襲後世軍隊編制做了修改：
朱希亮擔任營指揮使，李四光擔任營法官（政委），十人為一甲，三甲為一保，三保為一都，三都為一營，以保為戰鬥單位，加上長官約三十三人，相當於後世的排，不過現在還缺兩都人馬。
隨後又安排了申領戰馬和散發gg單頁的任務，現在這麽多人，總要利用起來嘛。
“今晚你帶你去一個好地方。”柴宗訓神秘的把朱希亮拉進大帳。
“哦，什麽地方？”朱希亮也好奇。“殿下不要回宮？”
“我們今晚去教坊司。”柴宗訓吱聲說道，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。
“萬萬不可啊，殿下萬金之身，豈可去那地辱了自己名聲。要不我幫你喚幾個姐兒到那旅店……”
柴宗訓見他誤會了自己，急的拿個銀鋌子打在朱希亮頭上，趕緊把他話打斷。“嗨，你當本王是什麽人呢，本王只是去那挑幾個小丫頭當丫鬟而已。”就算自己想那啥，以目前的年紀也只能過過眼癮罷了。
“謝殿下賞賜。”這朱希亮倒也是個機靈人，把銀鋌子趕緊收起來，就當柴宗訓打賞他的，同時也化解了尷尬。
“劉管家，你回去告知周太後，就說我今晚和城管營同住。”柴宗訓怕二娘擔心自己，就讓劉公公回去報信。
“不行，昨日太後交代了，我不能離開殿下身邊。”劉公公頭搖得像撥浪鼓，他可是知道柴宗訓是要去教坊司的，並不是什麽住城管營。
吃罷晚飯，四人喬裝打扮，便出發了。朱希亮走前面，接著是柴宗訓和劉公公，最後面是李四光。
柴宗訓還是第一次來這大宋的煙花場所，只見這教坊司門口一片敞地，卻沒停幾輛車轎，遠沒旁邊的青樓妓館熱鬧。
柴宗訓好奇的擔著臉往裏面看，一下沒註意，卻被門口的婦人一把拉住。
“小公子，小小年紀也來我這消遣啊，我保準幫你找個只心的小姐姐。”這婦人見柴宗訓也不掙紮，拉進門後便松開了他，安排一個位置給他坐下。便去叫人斟茶。
柴宗訓見這婦人大概三十來歲，雖然昭華逝去，脂粉卻抹得剛好，也不是那種能嚇死人的濃妝，原來這就是老鴇。劉公公等人也跟了進來，圍坐在柴宗訓身邊。
柴宗訓把這教坊司細細觀察一遍，發現並沒幾桌客人，對比其他青樓妓館真是生意慘淡啊。
看臺上一綠色衣服女子正在彈箏，雖是悅耳，卻還是比姑母差了一籌，就是少了一絲靈氣。犯官被抄家之後的女眷，被發配到教坊司，自然一個個都整天愁眉苦臉。
“嘿嘿，等下幫安排一個姑娘陪劉管家睡。”柴宗訓惡趣味的想，到時候姑娘發現劉公公是個太監，那畫面太美了。
“我陪著殿下便是，得負責殿下的安全。”
這教坊司隸屬於禮部，不過這做粗活的也有不少是太監，居然跟別的青樓不一樣。
“這為何不是龜公？”柴宗訓不解的問劉公公。
“教坊司的女子都不陪睡，教會他們技藝，要麽留著演出，陪客喝酒，要麽售給其他青樓，不用龜公是怕在出閣之前被偷吃了處子之身，就賣不出價了。因為不陪睡，所以就沒多少客光顧了。”
哦，原來如此，柴宗訓恍然大悟。看來這教坊司也懂得經營之道。
這時，那鴇媽子喚來四名女子。“不知小公子可是喜歡？”鴇媽子一看就知道這小孩才是話事人，其他的知識仆人而已，便問柴宗訓的意見。
“嗯，不錯，先給我們尋一間上好的房間。”柴宗訓來這的目的是物色識字可培養的小娘子，像這二十多歲的女子，根本沒有培養價值了。鴇媽子便領著去樓上的雅間。
朱希亮和李四光見柴宗訓沒有意見，便各自牽著一女子跟著去上樓去了。有柴宗訓在，而且這是教坊司不是妓館，他們也不敢太過放肆。
柴宗訓進入雅間一看，這不就是包間嘛，墻上掛著各式狩獵圖和仕女圖，窗戶掛著白底綠色條紋窗簾，桌上也是這種布帛，上面擺著圍棋盒，葉子牌。另外案幾上擺著一架箏。沒有床，但有一副躺椅可供休息，整個環境給人一種素雅的感覺。
四個人三個包間，朱希亮和李四光一人一個，柴宗訓和劉公公一個，卻把兩名女子趕了出去。看著兩女哀怨的眼光，柴宗訓本想打賞他們銀兩，伸手一摸口袋，空空如也，原來古代皇帝微服私訪不帶錢的弱智行為出現在自己身上了。
“我要同我年紀相仿的女子陪伴。”柴宗訓故意找了個借口。
“這，年紀相仿的女子倒是有，可還沒教會他們伺候客人，怕僥了公子雅幸。”老鴇也為難了。
“有的話就趕緊喚來，哪有這麽啰嗦的，難道還怕少了你銀錢？”劉公公發威了。
“我倒是想到一人，那人七歲，卻也是個美人胚子，雖沒經過培訓，可也冰雪聰明，如有招呼不周之處還請公子見諒。”老鴇聽劉公公這麽說，應該是大方人家了，便下樓去喚人了。
柴宗訓見老鴇走了，便問“劉管家可有帶銀兩？”劉公公聽後也一囧，銀兩放在馬車上，都分給城管營的將士們了。
柴宗訓見狀便知劉公公身上也無銀錢，逛青樓不給錢，這在別的小說裏是要被抓去當龜公的啊，那在教坊司估計是要被閹了當太監。
不久，鴇媽子便推門進來，後面跟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。對柴宗訓說“這姑娘平日裏被司禮大人寶貝得緊，還請公子惜愛。”然後又對小姑娘說“好好伺候小公子。”便自個離開了。
“就是你叫我來陪你玩的？”女子好奇的圍著柴宗訓打轉，一雙水汪汪的眼睛，透露出頑皮和淘氣，長長的睫毛隨著眨眼就像兩排刷子。臉上小巧的鼻子，朱砂色的嘴唇，腮邊一對甜甜的酒窩搭配在象牙色的臉上，已經出落得十分可愛了。
“不錯，便是我叫你來的。你叫什麽名字？”
“我叫尖兒，你叫什麽？”小姑娘自顧自的坐了下來。
“我叫香孩。”柴宗訓隨便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，便把趙匡胤的小名安在了自己身上。
尖兒倒了兩杯滾燙的熱茶。便伸著脖子到柴宗訓身上嗅了幾下。“你身上都不香，怎麽叫香孩？還沒我身上香呢。不信你聞聞。”說完還把身子往柴宗訓身上湊。
柴宗訓看著尖兒伸過來的腦袋，耳朵小巧而帶著粉紅色，耳輪勻稱，劉海垂在前額，如楊柳一般，脖子上血管清晰可見，像一根根細繩。卻聞到尖兒頸間幽幽的暗香，像極了梅花香，深吸一口卻沁人心脾。
柴宗訓正陶醉著，沒想到尖兒用力靠過來，身子沒掌握平衡，卻朝柴宗訓身上倒了過來，柴宗訓也被帶著一起朝地上倒去。還好下面是那副躺椅，結果摔倒在躺椅上。人要摔倒時會習慣性的抱著眼前的東西，結果就是尖兒壓在柴宗訓身上，柴宗訓環抱著尖兒。
“呀！”尖兒驚呼一聲，小嘴吐著熱氣，混著梅花香湧入柴宗訓鼻裏。兩人卻是四目相對，都楞楞的看著對方，柴宗訓軟香在懷卻舍不得松手了。尖兒那象牙般的面頰，泛起薔微般的紅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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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嘿，那是自然，你不會以為我那是誆你們的吧？以後兄弟們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朱希亮臉上刷得一下紅了，訕訕得說不出話來。
柴宗訓心想：看來他們還真是不太信任自己啊，幸好自己今天順道過來了。
柴宗訓命人將一鋌一鋌的銀子從馬車上抱下來，堆在校場的小桌上。衛兵們都兩眼放光，舔著嘴，紀律倒也不錯。
按照名冊，下發賞金。最後還剩下兩堆，一堆是發剩下的，一堆是那些死去的兄弟的。按照慣例，從來沒有當眾發俸薪的，一來人多手雜，怕出亂子；二來長官要貪墨，都決定了賞銀不會公開發放。
“這些死去親衛的撫恤金平日是怎麽發下的？”柴宗訓不知，於是直接開口問朱希亮。
“一般由長官處理。我們虎賁營，按例會扣下一部分作為營裏的公廨錢，其餘通過急遞鋪送給各家，而其他軍就不一而足，大多死了就死了，招募的時候已經拿了買命財了。”朱希亮對柴宗訓今日所作所為也深有所感。
“那就這撫恤都用急遞鋪送去吧。剩下這一堆作為我們城管營的公廨錢。”
朱希亮大喜過望，鄭王殿下居然沒有私扣銀兩，而且這剩下這麽大堆，起碼還有千兩銀子，居然都作為公廨錢，自然讓部下感動不已。
柴宗訓從懷裏摸出兵部的文書。當著眾多部下開始宣讀任命。
“自今日起，我們城管營就正是成立了，目前殿前司就只有我城管營一營了，所以我們得好好繼承殿前司的榮耀，不要讓這一榮譽埋沒於塵土當中。”
既然趙匡胤把殿前司獨立出來，不算到軍事系統之內，其實就不算正式編制了，不需要聽別人命令，朝廷也無法命令他們，只是用來保護自己用。看上次李四光被安插成細作的事，估計監視的成分更大。
柴宗訓把構架抄襲後世軍隊編制做了修改：
朱希亮擔任營指揮使，李四光擔任營法官（政委），十人為一甲，三甲為一保，三保為一都，三都為一營，以保為戰鬥單位，加上長官約三十三人，相當於後世的排，不過現在還缺兩都人馬。
隨後又安排了申領戰馬和散發gg單頁的任務，現在這麽多人，總要利用起來嘛。
“今晚你帶你去一個好地方。”柴宗訓神秘的把朱希亮拉進大帳。
“哦，什麽地方？”朱希亮也好奇。“殿下不要回宮？”
“我們今晚去教坊司。”柴宗訓吱聲說道，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。
“萬萬不可啊，殿下萬金之身，豈可去那地辱了自己名聲。要不我幫你喚幾個姐兒到那旅店……”
柴宗訓見他誤會了自己，急的拿個銀鋌子打在朱希亮頭上，趕緊把他話打斷。“嗨，你當本王是什麽人呢，本王只是去那挑幾個小丫頭當丫鬟而已。”就算自己想那啥，以目前的年紀也只能過過眼癮罷了。
“謝殿下賞賜。”這朱希亮倒也是個機靈人，把銀鋌子趕緊收起來，就當柴宗訓打賞他的，同時也化解了尷尬。
“劉管家，你回去告知周太後，就說我今晚和城管營同住。”柴宗訓怕二娘擔心自己，就讓劉公公回去報信。
“不行，昨日太後交代了，我不能離開殿下身邊。”劉公公頭搖得像撥浪鼓，他可是知道柴宗訓是要去教坊司的，並不是什麽住城管營。
吃罷晚飯，四人喬裝打扮，便出發了。朱希亮走前面，接著是柴宗訓和劉公公，最後面是李四光。
柴宗訓還是第一次來這大宋的煙花場所，只見這教坊司門口一片敞地，卻沒停幾輛車轎，遠沒旁邊的青樓妓館熱鬧。
柴宗訓好奇的擔著臉往裏面看，一下沒註意，卻被門口的婦人一把拉住。
“小公子，小小年紀也來我這消遣啊，我保準幫你找個只心的小姐姐。”這婦人見柴宗訓也不掙紮，拉進門後便松開了他，安排一個位置給他坐下。便去叫人斟茶。
柴宗訓見這婦人大概三十來歲，雖然昭華逝去，脂粉卻抹得剛好，也不是那種能嚇死人的濃妝，原來這就是老鴇。劉公公等人也跟了進來，圍坐在柴宗訓身邊。
柴宗訓把這教坊司細細觀察一遍，發現並沒幾桌客人，對比其他青樓妓館真是生意慘淡啊。
看臺上一綠色衣服女子正在彈箏，雖是悅耳，卻還是比姑母差了一籌，就是少了一絲靈氣。犯官被抄家之後的女眷，被發配到教坊司，自然一個個都整天愁眉苦臉。
“嘿嘿，等下幫安排一個姑娘陪劉管家睡。”柴宗訓惡趣味的想，到時候姑娘發現劉公公是個太監，那畫面太美了。
“我陪著殿下便是，得負責殿下的安全。”
這教坊司隸屬於禮部，不過這做粗活的也有不少是太監，居然跟別的青樓不一樣。
“這為何不是龜公？”柴宗訓不解的問劉公公。
“教坊司的女子都不陪睡，教會他們技藝，要麽留著演出，陪客喝酒，要麽售給其他青樓，不用龜公是怕在出閣之前被偷吃了處子之身，就賣不出價了。因為不陪睡，所以就沒多少客光顧了。”
哦，原來如此，柴宗訓恍然大悟。看來這教坊司也懂得經營之道。
這時，那鴇媽子喚來四名女子。“不知小公子可是喜歡？”鴇媽子一看就知道這小孩才是話事人，其他的知識仆人而已，便問柴宗訓的意見。
“嗯，不錯，先給我們尋一間上好的房間。”柴宗訓來這的目的是物色識字可培養的小娘子，像這二十多歲的女子，根本沒有培養價值了。鴇媽子便領著去樓上的雅間。
朱希亮和李四光見柴宗訓沒有意見，便各自牽著一女子跟著去上樓去了。有柴宗訓在，而且這是教坊司不是妓館，他們也不敢太過放肆。
柴宗訓進入雅間一看，這不就是包間嘛，墻上掛著各式狩獵圖和仕女圖，窗戶掛著白底綠色條紋窗簾，桌上也是這種布帛，上面擺著圍棋盒，葉子牌。另外案幾上擺著一架箏。沒有床，但有一副躺椅可供休息，整個環境給人一種素雅的感覺。
四個人三個包間，朱希亮和李四光一人一個，柴宗訓和劉公公一個，卻把兩名女子趕了出去。看著兩女哀怨的眼光，柴宗訓本想打賞他們銀兩，伸手一摸口袋，空空如也，原來古代皇帝微服私訪不帶錢的弱智行為出現在自己身上了。
“我要同我年紀相仿的女子陪伴。”柴宗訓故意找了個借口。
“這，年紀相仿的女子倒是有，可還沒教會他們伺候客人，怕僥了公子雅幸。”老鴇也為難了。
“有的話就趕緊喚來，哪有這麽啰嗦的，難道還怕少了你銀錢？”劉公公發威了。
“我倒是想到一人，那人七歲，卻也是個美人胚子，雖沒經過培訓，可也冰雪聰明，如有招呼不周之處還請公子見諒。”老鴇聽劉公公這麽說，應該是大方人家了，便下樓去喚人了。
柴宗訓見老鴇走了，便問“劉管家可有帶銀兩？”劉公公聽後也一囧，銀兩放在馬車上，都分給城管營的將士們了。
柴宗訓見狀便知劉公公身上也無銀錢，逛青樓不給錢，這在別的小說裏是要被抓去當龜公的啊，那在教坊司估計是要被閹了當太監。
不久，鴇媽子便推門進來，後面跟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。對柴宗訓說“這姑娘平日裏被司禮大人寶貝得緊，還請公子惜愛。”然後又對小姑娘說“好好伺候小公子。”便自個離開了。
“就是你叫我來陪你玩的？”女子好奇的圍著柴宗訓打轉，一雙水汪汪的眼睛，透露出頑皮和淘氣，長長的睫毛隨著眨眼就像兩排刷子。臉上小巧的鼻子，朱砂色的嘴唇，腮邊一對甜甜的酒窩搭配在象牙色的臉上，已經出落得十分可愛了。
“不錯，便是我叫你來的。你叫什麽名字？”
“我叫尖兒，你叫什麽？”小姑娘自顧自的坐了下來。
“我叫香孩。”柴宗訓隨便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，便把趙匡胤的小名安在了自己身上。
尖兒倒了兩杯滾燙的熱茶。便伸著脖子到柴宗訓身上嗅了幾下。“你身上都不香，怎麽叫香孩？還沒我身上香呢。不信你聞聞。”說完還把身子往柴宗訓身上湊。
柴宗訓看著尖兒伸過來的腦袋，耳朵小巧而帶著粉紅色，耳輪勻稱，劉海垂在前額，如楊柳一般，脖子上血管清晰可見，像一根根細繩。卻聞到尖兒頸間幽幽的暗香，像極了梅花香，深吸一口卻沁人心脾。
柴宗訓正陶醉著，沒想到尖兒用力靠過來，身子沒掌握平衡，卻朝柴宗訓身上倒了過來，柴宗訓也被帶著一起朝地上倒去。還好下面是那副躺椅，結果摔倒在躺椅上。人要摔倒時會習慣性的抱著眼前的東西，結果就是尖兒壓在柴宗訓身上，柴宗訓環抱著尖兒。
“呀！”尖兒驚呼一聲，小嘴吐著熱氣，混著梅花香湧入柴宗訓鼻裏。兩人卻是四目相對，都楞楞的看著對方，柴宗訓軟香在懷卻舍不得松手了。尖兒那象牙般的面頰，泛起薔微般的紅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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